他曾以为哪怕自己就是个别人的影子，他也可以接受，只是此刻他才知他想错了。
凛乌听不懂，也不肯放手。珩澈觉得这酒气熏人，他眼眶都被熏得发酸。
他的脖颈被湿漉漉的银发蹭了蹭。
“说什么胡话呢，装傻也不行，你走之前还有个问题没回答我。”
凛乌抬起头，认真地看着珩澈的眼睛。
一字一句，让珩澈没有办法不听清。
“我喜欢你，你呢”
话落的瞬间，珩澈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堵着一样。
‘我喜欢你’
凛乌的这句话一直在他脑子里响着，搅得他头痛。
温柔缱绻，坚定深沉。
却属于别人。
那人凭什么？
见对方没反应，凛乌又着急地在珩澈唇上轻轻地咬了一口，眸中是希冀而害怕的。
“你说啊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凛乌咬得很轻，但珩澈觉得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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